“柳德米娜·布洛科夫耶夫娜，我是向您道歉来的，昨天，我就像一只断了链子的疯狗，就是说链子断了。”

“这么说还差不多。坐吧，纳瓦谢利采夫同志。”

“不，我不能。”

“坐吧，阿纳托利·叶利费梅奇。昨天，就是昨天，您对我进行了诽谤，说我丝毫不具有人的感情。”

“我全是胡诌，您不必挂在心上。”

“您怎么总是吱吱呜呜的，我完全摸不透您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
“干吗要摸我？别摸我。”

“您说我没心肝。”

“不，您肝胆俱全。”

“您说我冷若冰霜。”

“不，您热情奔放。”

“您说我铁石心肠。”

“不，您豆腐心肠。”

“您说我干巴巴的。”

“不，您湿乎乎的。”